“怎么了月儿?”
龙飒竔朝着月浅宁靠近了几分,见她皱着眉头,龙飒竔心里有些担心。
将那根银针扔到了一旁,月浅宁的目光幽深,陷入了思考。
“这任少爷的情况并不像是受了外伤死了,可我试了一下,银针上面却是正常的,我有些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龙飒竔将月浅宁如此,朝着知府看了一眼,一旁的衙役顿时少了不少,“月儿不急,或许你忽略了什么呢,你仔细看看,若是看不出来也无碍的,这任知县的儿子做了那么多伤天害之事,死不足惜。”
听着龙飒竔宽慰的话,月浅宁扯着嘴角笑了笑,俗话说一语惊醒梦中人,龙飒竔的话点醒了她,月浅宁就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若她想不明白这事,那她今天晚上估计都无法入睡的吧。
拿着手绢将手包了起来,月浅宁将死者的头朝着旁边偏了偏,让况世良准备了一个棉布条,将棉布条一点点放到死者的耳朵里面,刚放进去没多少,便看到黑色的血顺着棉布条渗了出来。
将棉布条抽了出来,月浅宁的眉头舒展了开来,将棉布条放到了旁边的碗里面,拿起桌子上面的银针,朝着任少爷心脏的位置插了进去。这一次并不跟着前面的一样,银针的面前已经变成了漆黑一片。
“况世良,你去把我屋子里面的药箱拿出来。”
月浅宁说完,让人将这任少爷侧着放着,仔细的观察起了这任少爷的尸体,这验尸并不一定非要将他剖开了看,有时候尸体表面所表现出来的,就能明确的知道这死者到底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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