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浅宁身上早就备有强效的迷药,中了药的人少说也得睡上四五个时辰,是她为了防身用的,没想到倒先用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往日落在他手中的孕妇少也有四五个,这个人便是现在死了也半点都不冤枉。可惜月浅宁没有打算脏了自己的手,她的目标另有其人。
换上了男人的衣衫之后,她淡定从容走出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这个团伙颇有组织,连服饰也是统一的,蒙上脸谁也认不出谁来,平日里都是凭腰牌行事的。
月浅宁换好衣服,摸了男人的腰牌,半刻不停留,除了住所与方才喝酒的另一人会和。
两人一前一后往那个头目所在的方向走去。
前头的男人还在奇怪,“你怎么换了身衣衫,话倒是变少了?”
“兴奋罢了。”月浅宁心中冷笑,说出口的话却与方才所杀男人的语调有**分相似,真假难辨。
果然,前头的人半点没觉,还对她的话颇引为知己,“可不就是!这都好久没开荤了,哈哈哈,说不得今晚能得老大赏口汤喝。”
路越走越隐蔽,月浅宁暗暗丢了黄豆做记号。
越靠近头目的所在,前面的男人越没有了警惕,两人出示了腰牌,果然很轻松就被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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