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其实没什么不同,无非是大宴群臣,君臣同乐而已。
对沈澈来说,这是个立威的好机会,对群臣来说,这同样也是个拍马屁的好机会。于是整场热闹非凡,不乏那些歌功颂德溜须拍马之人,想要讨好沈澈,便把他说成是天命所归,甚至有那些喝多了的御使大夫把昔日的静端太后拿出来抨击,以衬托沈澈的高尚和伟大。
云瑶坐在顾清铭的身边,两人倒是不约而同的静默,看着朝臣们丑态尽出的样子,不由得叹息。
“看来皇上若想实现四海臣服、万国来贺的愿望,还需要多花些功夫。”云瑶叹息着,“这不杀言官的规矩也不知道是从哪朝哪代传下来的,倒是养出了些惯会逞口舌之快的昏官,真正敢谏敢言、言之有物的倒没有几个。”
“若是这些朝臣也像阿瑶这般看的通透,大宁何愁没有机会四海臣服,万国来贺?”顾清铭也是无语的笑笑,“你且看着吧,陛下迟早会收拾他们的。”
“我看的通透有什么用?我又不能入朝为官,更何况,我这长公主的身份还是陛下看在娘娘的面子上册封的,这些御史们那里看得起我这样出身的女子?”云瑶笑的有些随意,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出身而有什么难过。
“那是他们有眼无珠。”顾清铭脸理所当然地说道,“没关系,阿瑶的好我个人知道就行,用不着别人知晓……”
云瑶闻言,正在感叹顾清铭成亲后这情话说的越发纯熟,还没来得及打趣几句,便见风来水榭大门外面传来厚重的马蹄声,急促地让人有些心惊胆战——宫里是不允许策马的,除非有十万火急的事。
“报——”浑厚的声音穿透殿门,传到了这充满丝竹之声的大殿上,顿时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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