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离并不想让这事传开,刹时间冷下脸,“就你嘴碎。”
“这有什么好遮掩的,大家迟早都会知道。”
“这是怎么回事?你和唐汐分手了?”白衍森停住动作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眸色极深。
“这有什么稀奇吗?”陆沅离说,丢出一张牌。
“二少,抢出牌也不是这样抢的吧!”还没出牌的邵正阳嘀咕一句。
“你要习惯跟一个失恋的男人打牌出错乱。”陆鸣一边摸着刚才被陆沅离踢痛的小腿一边抹黑发泄。
“别告诉我,当初唐汐不见时,举枪要杀人的情绪你都忘了?”白衍森凝视着他,不咸不淡的丢了一句。
陆沅离点了一根烟蒂,吞云吐雾,微眯的眼睛透出一股无措,无奈的光芒。
白衍森把一切看在眼里,陆沅离此时是烦恼的,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闹到这个地步,他说:“唐汐现在怀着孩子,怀孕的女人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你该体谅,我老婆怀孕后,那个气就像六月天的雨,说来就来,有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已经被扣上一堆莫名其妙的罪,好几回无措的跪下来求爷爷告奶奶才罢休,你想啊,她肚子里是你的孩子,她气着了,对孩子也不好,最终最不好的是谁?还不是自己?宁愿吃点亏,最终得益的也是自己,不是?”
“四哥,你果然是两商高啊!”陆鸣朝着白衍森伸了个大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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