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森伸手就捏出一根烟,但是看到那张皱在一起的小脸,烟又被塞回烟盒里去了,烦躁的冷声说:“行了,你也别解释了,你心里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她的眼睛眯开一条缝,转头就对上那双那沉息的深眸,刚张开口,反驳的声音也在他那双深沉的眼眸下消弥在咽喉中。
白衍森是什么人,三十几岁心思深沉的富商,哪会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他一眼就能洞察人心,心虚的垂下眼眸,嘀咕:“说的自己好像会读心术似的。”
“苏惜芩,你敢说你刚才不是借我气你前夫?”
本是眯着眼睛的,听见白衍森的话后,吃惊的完全张开,原来他把这个也看的清楚,只是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能配合着她?
“怎么?敢做不敢承认?嗯?”
她心虚的眨了眨眼,他一直都能看穿她,所以也能把那杯白开水不动声色的调换过来,这样城俯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想到这儿,她打了个冷颤,抬起头来盯着他,白衍森今天一件灰色衬衫,配上黑色高料质的西裤,优雅随性。
衬衫的领口松开了两个钮扣,象征性的喉结异常扎眼,斜靠在车椅上,平添了几分优雅外的邪气。
墨色玻璃内的车厢里,他的目光越发沉,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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