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昭反问道:“难道你们不是读书的,就该叫人欺负吗?”
他想了想,留在这里给人包围上来搜也没什么意思,难道真要等人围过来欺到脸上才亮出身份,来一个“我就是特级厨师”么?不如先发制人,出去看看能不能把那把剑找到。
找到剑一则省的大叔他们受殃及,二则看在岳来面上,也叫东道主过得去。
再有,刚刚在席间,就听得宾客在称赞那少爷的哥哥大少爷车林,也就是本地检地司镇守使,据说是个称职、能干又持身端正的杰出镇守使。虽然这是酒席间的吹捧,恐怕三分可信也没有,但汤昭听得检地司还是愿意信几分——要真是个声名狼藉之辈,宾客大可避而不谈,不用强行吹捧,那更像当面骂人。
既然是合格的镇守使,那么家里丢东西汤昭也愿意帮一帮。
他也不用偷偷溜出去,大大方方走了出去,这时候内外乱作一团,外头还没头绪,还没人想到这些艺人。倘若后台有人机灵些现在溜了,那现场是抓不到人的。
不过这些艺人都是本地有名有姓的,但凡还要在这一带混,绝不敢就这么溜了。要是找到东西还好,要是没找到,那黑锅不是现成的扣上了?因此在场的虽然不止一人心中大叫不好,但竟没有一人敢出门。
汤昭出去时,四周乱哄哄的。走廊上全是人,有的往前跑,有的往后跑,也不知他们究竟要往哪儿跑。
和没头苍蝇一样。
汤昭心想这就是本地检地司镇守使的家族?堂堂镇守使的管理能力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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