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在擂台上尹天奇一剑将对手除亵裤之外的衣物全都割裂成碎片,直接被朝廷以败德之名取消比武,自然在江湖上未兴起什么风làng。
“这位便是,胡兄常同我提起的沐言兄弟吧,久仰大名”,尹天奇走上前微笑着对李沐言说道。
李沐言谦和地回道:“哪里哪里,尹兄其名才更是如雷贯耳。”
两人互相赞美起来,一旁的胡万楼可真看不下去了,“我说,二位可别这么客气啦,都是自家兄弟。”
李沐言与尹天奇互相对视一眼,皆笑颜逐开,江湖中人jiāo朋友就看个眼缘,哪怕就见过一面,若真对了胃口,称兄道弟、倾囊相助是常有的事,他们二人便是如此。
胡万楼的朋友虽说都是些在江湖上名声算不上好,但觉对不是什么大jian大恶之人,尹天奇三年前做的事,虽是有点过火,但李沐言知其原由,反而忍不住叫一声好。
那个被尹天奇搞的只剩亵衣的男人,是青衣派的弟子huáng友,曾调戏过尹天奇的师妹曲莺,尹天奇知晓此事后怒不可遏,便上门讨个公道,结果被青衣派大长老给赶了回去,后来就发生尹天奇场上的撕衣风波了。
“掌门师兄、师姐,你们看,孟溪上场了。”,身后的一位女弟子向正在相谈的几人喊道。
李沐言抬头往擂台上看去,台上的孟溪一袭蓝衣,手拿长剑正与对手相互行礼,十五岁的半大少年,脸颊上还带有婴儿肥,像那未熟的青苹果一般,青涩而又带些纯真可爱,此刻的他面色严肃,抛掉了以往的幼稚,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孟溪的对手,李沐言他们也很眼熟,对方就是那群藏族武者之中的一个,两人行礼之后,便开始对招,一刀一剑,一招一式,先是小心谨慎地试探,再是bào风雨般的攻击落下,时间有限,须速战速决,两个都拿出自己的真本事。
孟溪年轻小,气力不足,用的是双手剑,身形、招式以灵活为主,藏族武者招式大开大合,阳刚威猛,许多招式虽刚猛却极耗费体力,且中原武者很少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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