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下一次遇见江琦岄时,我再懒得和她多说一句话。
那天之后,我除了继续沉浸在我花鸟诗歌的世界,就是上课和看书。
有时候,我会在适合的时间敲开他的书房门,以一种谦虚的态度请他解惑。
戒严持续到第二年的一月份,他的寒假没到春节,就需要回去。
我才想起来了,接下来了大半年,又见不到他了。他的暑假大部分时间是在美国度过,临开学前会回北京一两周,这个习惯持续多年。
还是一月初的天气,少有的回暖。
我手上提着一小串自己摘的霞多丽白葡萄,路过后院泳池。隔着作为花篱的西府海棠,忽然听见了笑声。
有水声,像鲨鱼击破前方的水流。又有哥哥说话声,他挺开心的样子。
我就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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