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卓一惊,连忙带着止血跑过去蹲下,先简单的帮他消毒包扎。
“快点安排一下缝针,他这个血不能再流下去了。”
勉强止了一点血后,印卓站起身扯出一个相熟的护士吩咐,可那个护士却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般,端着托盘匆匆离开了这里。
“绵绵,绵绵??”
他喊了几声,护士充耳不闻,印卓无奈,只好蹲下身慢慢将这个伤员扶了起来,“我先带你去治疗室……”
“不用了,现在不疼了。”
伤员满是鲜血的手按在了印卓手上,之前被疼的皱起的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来,他说:
“我疼了十年,总算是有人给我止血了。”
印卓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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