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九垂头用额抵在他的额上,笑了笑,沉声道:“我何时说的?”
辛弈脸飞烧,口齿不灵便道:“就、就前几日、晚、晚上。”
“是吗。”柏九狭眸近在咫尺的压迫道:“我怎么记不得了,在哪儿?”
“床、床床、床上。”
“啊。”柏九微拉长了慵懒调,“那是只不管那一日,早过去多久了。”
辛弈脸红道:“你、你没、没没这么说......”
“那我怎么说的。”柏九虚心问教,“全部复述一遍。”
辛弈一猫身,鼓着脸不说话了,烫的跟小暖炉似的。柏九偏就不知道的样子,指尖扫着他耳廓,“我记不太清了,小孩子不是记性好吗,讲一遍让我听听。”
辛弈哑然的伸出双手捏这人脸颊,就是不开口。柏九任由他指尖在脸颊上作怪,低笑着在他耳边,缓慢道:“要我不管这事自然是可以商量的,但得看你怎么商量。泪眼求我也是不行的,叫大人也不成,这些日子听了那么多不正经的话,此时说出来都应景。”他讲的原原本本,连逗弄人的语气都讲的一模一样,最后更低声道:“小奕含得好,我只允这一回。”
辛弈捂住他的嘴,面红耳赤,恨不得大人将对外边的那副冷戚戚的样对着他。柏九只笑,啄了啄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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