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桃将床位调高,扶着薄暖阳靠在床头。
其中1位女警的手里拿了些东西,她温和道:“车子受损太重,只能报废,但我们从车里找了些东西,想着还是给您拿过来。”
她手里的,是1小把被挑拣出来的铃兰。
女警没敢说实话,就这1小把铃兰还是清洗过的,大部分不是坏损就是沾上了血。
铃兰玉白,虽不大新鲜了,却依稀能想象出它被左殿拿回来时的惊艳。
薄暖阳捧着那束花,视线定在上面。
半晌,她轻言细语:“是意外吗?”
“......”两位警察互看1眼,又觑了眼单桃的神色,避重就轻道,“是的,我们从对方的血液里检查出了浓度很高的酒精。”
那个渣土车的司机冲进河里,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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