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天灾简单地说,“去年毕业的,进了家大公司,结果被上司骚扰了,她不想着弄死那个狗男人,反而自己想不开了。”
听到这,薄暖阳稍稍垂眼,馄饨还冒着热气,使她的面部轮廓变得模糊不清。
路天灾描述的这件事。
越想越熟悉。
薄暖阳抬眼,佯装闲聊:“然后呢?”
“当然是被劝下来了,”路,“不过没几天,她那个上司就遭报应了。”
薄暖阳的心脏忽然重重跳了下。
她压着砰砰跳的心脏,平静地问:“什么报应?”
“......”路天灾似有迟疑,看了眼左殿,“我记得都上新闻了,你们看了吗?”
左殿掀了下眼皮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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