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顾嘉几个人告别之后,单桃又来了电话,说家里的两个小家伙想婶婶了,喊薄暖阳过去吃饭。
路上,薄暖阳坐在副驾,单手支着下巴,偏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宁市的四月很美,像上年她和左殿领证的那天一样。
那时候,她是一个鲜活的人,会哭、会笑、会发脾气。
不像现在,只余麻木。
等红灯的时候,左殿嘴角抿直,侧身搂着她的肩,把她掰了过来,又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明天去婚礼现场看看,不喜欢的咱们再改,行不?”
“嗯。”
“......”
左殿停顿须臾,压着情绪揉了揉她的脑袋:“乖。”
绿灯,车子重新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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