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居明明咬紧了唇,心底像是打翻了一个醋厂,酸的差点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
“还有,”左殿舔了下嘴角,模样格外野,“您该喊她二少夫人。”
黄素忍了忍:“好。”
居明明的眼睛一直粘在他身上:
“左殿,我记得上学那会儿,我们关系很好的,同年龄的,我是唯一一个能接近你的女生,所以别人都喜欢让我把礼物和情书交给你......”
左殿抬眼,漫不经心道:“那是老子不愿意跟女生计较,要是我老婆敢帮别人给我递情书,你看我弄不弄她。”
“......”
怕她不懂,左殿坐直,身体前倾,格外认真地解释:“只有她,才是那个唯一与例外,懂?”
居明明眼圈通红,她听得明白,左殿的意思不过就是那时候若是别的女生有那个胆子接近他,他也是同样礼貌与客气地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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