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了床,将人抱进怀里,左殿的指腹轻轻蹭着她脖子上紫红的吻痕,无可奈何道:“有没有脑子啊你,老子是畜生吗?”
翌日薄暖阳醒来后,床的另一半已经变凉,也不知道左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默默地摸了下那冰凉的另一半,有些忧郁。
一直到早上的工作结束,薄暖阳倚在沙发上,自言自语:“所以爱会消失是吗?”
许无黑:“......”
下午,薄暖阳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emo下去,她得振作起来,所以,她打电话约了枝枝,两人一起去逛街。
宁市有条著名的奢侈品街,仿着法国的香榭丽舍大街而建,街道十分干净,两边的透明橱窗映出路边的法国梧桐。
光影明暗。
枝枝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劝:“够了,买了那么多,都是给你老公的。”
“......”薄暖阳瞅了眼手里的皮带,又泄气地放了回去,“我老公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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