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殿只穿了件短袖,嘶了一声,没敢用力,轻轻地甩了下。
薄暖阳的牙齿像长在了上面,随着他的动作,脑袋也跟着晃,就是不撒嘴。
左殿又气又好笑:“你属狗的,撒不撒嘴?”
薄暖阳松开他,男人手臂上深深的一圈牙印,她鼓起脸颊,冲三位长辈解释:“我牙好痒,他说可以用他胳膊磨牙。”
“......”
“要不要紧,”见状,李慧芬无奈,“要不要擦点药?”
左殿拿纸擦掉上面的口水,认真摇头:“没事的,奶奶,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这话说的极其委屈,像是这深深的伤口只是小菜一碟,而平时还有更大的虐待。
薄暖阳还没来得及说话,李慧芬的脸便板了起来:“暖暖,可不能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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