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徐芝槐(2-1) (2 / 4)

        暴雨打在车上的声,像极一场紧锣密鼓的行军曲,我短暂遁入这轰鸣的涡流,挣脱一刻轻轻嗯了声。之所以闪了神,都怪纠葛的光Y太过漫长,也许有日我要遗忘他名姓,也许是他的面容,更有可能,我什麽也忘不掉。

        下车时,我单脚伸出车外,回头对白钰说,前几天我吻了广之门,画出心脏的那位小画家。白钰静看我几秒,指着自己的眼说,槐姊,你的眼睛好亮。

        听言,我笑了。

        等待广之门的时长里,我只听雨喧哗,他来时彷若两艘小船漂摇了来,而他是帆本身。

        其後一段时间,言词不是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我落在他足上的目光份量更大,快描摹完时我问他,看过《言叶之庭》吗?他说他母亲很喜欢,常常会播里头的歌曲来听。

        我收上画册,广之门问起我画他脚的动机。

        你应该有听冉升提过吧?我望着他。

        是指明年的联展吗?他带过一点,但和我的脚没什麽关系。广之门失笑。我遂和他分享起规划中的联展雏型,除了我和冉升,还有其他几位工艺家参与。我将以人的手足为主T,形塑它们在不同视角下的姿态;冉升筹备了一系列的银铜饰品,到时饰品会挂在那些手足上。

        「就像一场发表会,让作品试个水温。」我说,「我很久没做和人T相关的器物了,饰品对冉升而言也是新尝试,他说那背後有个故事,或许会在联展的对谈上分享,很期待届时各式媒材间的碰撞。」

        广之门点了个头,望向雨所筑造的朦胧世界。我坐去他身边,碰了碰他手背,对他说了句话。他似乎没听见,凝看我时面露疑惑,我起身,单膝跪在椅上,双手托起他下巴问:「之门,你能不能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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