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对我,恩重如山。”魏晗的声音里至今能听出感激。
“那些年月,多好。”魏晗回味着往昔。
“你与柳家交好,陛下为何会重用你这些年?”白肇东问的直接。
魏晗的神色仿佛被什么定住,辩不出喜怒哀乐,眼珠凝滞不动,视线无意识漂浮,良久,他方道,“因为,是我将陆伯辛引荐给老国公啊。”
“姓陆?陆家人?”白肇东说。
“当时只是无名小卒,后来大名鼎鼎,陛下至今念念不忘的朝廷忠良,武将表率,睿侯。”魏晗□□的讥诮道。
白肇东有些意外魏晗这种口气,又有些恍然,“陆家人那么早就来了帝都。”“来得不早不晚,刚刚好。”魏晗讽刺着说。
“我当时为什么要听你母亲的话,去举荐他。如果没有听妇人之言,就不会害老国公满门。”魏晗喃喃,“为什么?昏头啊……”
白肇东问,“你因此记恨我母亲吗?”
“不,你母亲只是希望我帮忙,我彼时官居正三品,掌玄甲卫,有自己的判断力,是我自己判断失误。你母亲虽身在乐籍,却人品清白,一意追求舞技之颠,比起当世汲汲营营如我,高贵百倍。”魏晗轻叹,“我早已腐朽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