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不知道这帮子御史可恨时多可恨,你一句话说不对,他就能参你三五本。”李玉华偷笑,“三哥你肯定被参的很惨。”
“爱参就参,我才不怕他们!”穆安之凑过去看,“这是翻什么账片子呢?”
“咱们这里的织布坊建的差不多了,小九叔说趁着天气暖和往北疆去,我想着收拾些东西请小九叔一起带去,也是咱们的心意。”李玉华把账本子递给穆安之,“你跟裴状元是自小的交情,你看看还有什么要添减的?”
穆安之道,“旁的都好说,就担心如玉过不惯那里的日子。”
“看你说的,裴状元一个大男人,木香姐都过得惯,他怎么就过不惯?”
“这怎么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裴状元就格外金贵呀?”李玉华斜着眼睛看穆安之,穆安之要敢点头,她就要让穆安之好看!
“想哪儿去了?我是说如玉毛病多,打小就这不吃那不吃的。”穆安之道,“他能比得上木香姐?”
穆安之犟的时候跟驴有的一拼,但说起巧话也很会哄人开心。穆安之道,“有件趣事你肯定不知,坊间都说如玉文采非凡,写文章都是倚马千言一蹴而就,他当年不论童子试还是会试殿试,都是早早交卷,后来人们提起,都引以美谈啊。你知道他为什么早早交卷不?”
“嫌考场的饭难吃?”李玉华试探的猜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