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侯哈哈大笑,“我让他们悄悄着办的,老侯爷知道后连写一个月的信专为骂我。”

        “祖父和曾祖父的父子情分真好。”胡安黎由衷道。

        南安侯摇头,“好什么呀。男人与男人之间,除了血缘,总还有一重较量。我是真的叫他打断过腿,那会儿恨也是真恨,想着还不如没爹的好。”

        胡安黎微微色变,南安侯不以为然,端起酒盏吃一口,“这有什么,难不成有个父子之名便都父慈子孝了?”

        胡安黎给祖父续酒,就听他祖父南安侯由衷感慨,“爹是个傻子跟爹是个暴徒,也不知哪个更好一些。”

        胡安黎险没拿稳摔了酒壶,南安侯瞥他一眼,“看你做事比我有决断,怎么倒这样大惊小怪。”

        “我如何敢跟祖父相提并论。”胡安黎心说,我充其量只是想一想,可不敢似您老人家这样直接说出来。

        南安侯似是看透他心中所想,微微一笑,“待你到我这个年纪,就什么都敢说了。”

        “我不及祖父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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