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侯换了家常衣衫,正在洗脸,胡安黎规矩的站在一畔。奕卿正端茶近来,给胡安黎使个眼色,胡安黎接过茶,待南安侯擦过脸后奉上。
南安侯接过茶呷一口,“今天回来的早,衙门不忙?”
“军粮案开始审理,殿下身边事务不多,我有事想跟祖父请教,就早些回来了。”胡安黎不是花言巧语的性情,既然三殿下说不必特意瞒着祖父,胡安黎就照实说了。
南安侯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笑了笑,“可见是件大事。”难怪早早回来备酒备菜。
胡安黎自认为脸皮不算薄,硬是被祖父这了然一笑笑的脸颊发烫,南安侯笑出声,“你这样脸皮薄,以后在官场可不成。”
胡安黎只得硬着头皮道,“以后孙儿多锻炼。”
南安候挥挥手打发了侍女,奕卿也退下,南安侯问,“什么事?”
胡安黎上前坐在南安侯身畔椅中,侧着身子,把事情大致说了。
南安侯浓眉紧皱,良久没说话。胡安黎也并没有催促,能让如祖父这样的人物沉默,本身就是一种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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