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亲为什么要收严家家财?”
“不能不收。那个时候,只有瓜分严家才能让彼此安心。”
“不。瓜分严家父亲便成了这一连串事情的主使。”胡安黎的声音像裹挟着夜风的利刃,“若刘重死了的话,父亲更是百口莫辩。”
胡源脸色剧变,“谁会去杀刘重?”
“一个蠢才。”
胡源怒视胡安黎,“你放肆!”
胡安黎微微讶意,继而明白过来,“父亲别误会,我是在说那个意图在通州火烧郑郎中的幕后之人。”
胡源一时没有明白,南安侯久在南夷,对这件案子了解不多,胡安黎说一句,“若有幕后之人,那么,设此计之人必是个揣摩人心的高手,但是,郑郎中在通州险些遇害,怂恿周家对朝廷命官下手,却又愚不可及。一个静水流深的高手,不会突然做出愚蠢短视的行为。若没猜错,这是两个人。”
便是南安侯都有种脖子上的镣铐一松的感觉,胡安黎都得说一句侥天之幸。
胡源眼眸中充满期待,喃喃,“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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