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立刻明白意思,给厉泽岁留了自己的名片,又说了句下次见,便走开了。
秦骁感慨一句:“大哥,你头顶的草原养的挺好。”
场地又大颜色又绿。
厉泽岁没有被他话中的讽刺给激到,轻描淡写的‘嗯’了声,又把话头往他的身上转:“是阿聿帮了你?”
闻言,秦骁的笑容收敛:“嗯。”
顿了顿,他又勾起唇角:“你说你们兄弟俩也真有意思,一个两个的,不仅不打压我,还帮我,就不怕我真的来夺你们厉家的家产,私生子,可是也有继承权的。”
“怕什么?”厉泽岁根本不在意。
不是因为对自己太笃定,而是知道秦骁不屑要跟那个男人有关的东西。
厉家送给他,他都不稀罕要。
而后厉泽岁又反问:“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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