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问道:“果真是爹爹派哥哥去帮我的,不过他可什么都没帮上。虽然我功夫不及哥哥,但我一人应付也是没问题的。况且我用计将李天霸一伙统统擒拿,要不是为了若素,现在他们早就人头落地了。可怜哥哥还被山寨的人打了一掌,不过现在好了,没有大碍。”
“方浩怎么受伤的?”方年很是关心。
方旭恭敬回复道:“听说是被李天霸的女儿看上,追着哥哥要他入赘。”
方夫人听后白眼道:“原来是个情种,也不知道谁生的,到处粘花拈草,没帮上方旭还……”方夫人还要说下去,却听方年道:“好了,别说了,要不是你每日给他脸色看,他也不会不回这个家。他怎么说也是我的儿子,方旭的哥哥,你待他如何,我心里清楚。”
方夫人看着方年被丫鬟搀着蹒跚走出大堂,方夫人咬牙叹道:“在外面生的野种带回来还想让我怎么对他?”
方旭递茶过去:“娘亲,您别生气了,父亲不是说哥哥的生母早就死了么?要是没死为何现在还不出现呢,母亲也不要老打听哥哥生母是谁了,都是躺在棺材里的人了,何必跟她计较。母亲依然是方家唯一的女主人,谁也不能撼动您在方家的地位。”
方夫人无心喝茶,把茶重重扔在桌上,依然愤愤道:“二十多年,看到这个孽障每天都在方家,我心里就不舒服。你爹爹定是嫌我入门三年无所出,才在外面给你生了哥哥。还好我争气,生了你。儿啊,若不是有你在,我可能早就投井死了。”方夫人委屈至极,因二十多年前,方年打仗归来,方夫人老远去迎,却发现方年手中抱着一个婴儿,方年说这个婴儿是自己跟别的女人生的,那女人生产时便死了,只能把孩子抱回来让方夫人抚养。
方夫人接过孩子,便觉得是极大的耻辱,可怎能怪丈夫在面沾花惹草?都是因为自己无所出,还好,来年,方夫人便给方年添了一个男孩儿。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更是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每每想法设法打听方浩的生母,可方年怎么也不肯说,就连方浩都不知道自己生母是何人,姓甚名谁更是不得而知。
一路跟着下人走在方家的院里,蓝筱秋还未把元帅府记个清楚,却又被打发来了方家,虽然方家比元帅府小一些,但也廊里廊外,条条框框,最重要的是缺少了若素这个心柱。
蓝筱秋被送进厨房,这里不比元帅府,他们完全把蓝筱秋当做下人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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