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除了炖肉等菜,酒菜初步弄好。就在村口摆开延席,请张均上座。
张均也不推辞,在上首坐了。
孔四郎忙前忙后,请几个年龄大的和德高望重的人陪着张均坐了。道:“今日是咱娶亲的日子,请诸位前来吃个延席,做个见证。承蒙军中抬爱,今日张钤辖前来,真真是蓬荜生辉!钤辖是非同一般的人物,请他训话!”
张均站起身来,笑着道:“怎么是训话?今天是新郎的好日子,我代表军中,前来表示祝贺。昨天我初到军中,都统特意交待,孔四郎在军队初来的时候出力不少,今天千万不要误了时辰。早上我交待了军中事务,便就急匆匆地越来。说这么多,是因为四哥为军队出力不少,不得不来,其他的人就不要引以为例了。”
孔四郎连连点头,欢天喜地地道:“钤辖是何等样的人物?岂能说请就请?尽管放心,大家心中有数!”
张均道:“据我所知,现在是一指挥管一千户。你们有什么红白喜事,以后就请指挥使或监押,他们会来。一个月之内,会告诉你们相对应的是哪个指挥。”
孔四郎问道:“这个指挥,便就如同县令一般,是也不是?”
张均摇了摇头:“不是。只因附近百姓太多,又无官吏,难以管束,是以让指挥使组织起来。组织起来后,会想办法开垦周围土地,建起村子来。”
孔四郎连连摇头:“我们都是穷苦人,一无所有。纵然野有旷土,也无力开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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