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躬身出去了,约莫过了一刻钟,北衙禁卫军首领还没有来,容值却来了。
容值光了上半身,背上绑了荆棘,负荆请罪来了。
外面的侍卫进来禀告了皇帝,“容大人在殿外跪着呢。说是负荆请罪来了。”
皇帝面色沉黯,看了杨凌一眼,杨凌神色浅淡,似没有听见侍卫的话一般。皇帝轻叹了一声,冲侍卫摆了摆手,“押起来吧。”
侍卫得了命令,出去了,很快,外面就传来了容值的大声喊叫,“皇上,皇上求您见臣一面,皇上,臣有话说!臣有话说!皇上,您不能光听信杨凌的一面之词!皇上,杨凌才是居心叵测的那个人!他才是要谋您之位的那个人!皇上,杨凌狼子野心!”
声音渐去渐远。
杨凌忽然笑了,淡声重复了一句:“狼子野心。这话说的倒也没有什么大错。”
皇帝狠狠瞪了杨凌一眼。他这是在骂他这个做爹的是狼吗?这个不孝子!
皇帝很生气,可他现在竟然无从发作。他既干不掉容家,也奈何不了杨凌,这个时候,他才忽然感觉到,所谓皇权,不过是一场笑话,他谁都奈何不了。
一刹那间,他似乎苍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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