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干不掉,也得把杨凌从她手中救出来。
据实以告,摆出诚意,甚至,再示个弱以博取点同情,也算不是法子的法子吧。
魏高摆出他的怀疑,她就哀哀一叹,道:“我也很希望是杨凌误诊。可……杨凌总不至于拿我的身子开玩笑。之前我们想了很多法子,都没能矫正胎位。”
她眼里悲伤渐渐弥漫,甚至还汪着泪水,“我并不想拿自己的命冒险。就算没有横胎,这个时候也不宜走动了。之所以要冒险,还不是因为没办法了?他那个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我实在怕他控制不住自己干些疯狂的事出来,这才想着日夜兼程去见他。”
她顿了一顿,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断线的珠子似的,“横竖,这个关,我是要过的,过不过得去,和我做什么已经没有太大关系。”
她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最后一句这样的话。照理,这话讲出来对她没有半分好处。她自己也十分清楚这一点。但,鬼使神差地,她就说出来了。
或许是因为太委屈,也或许是因为已经走投无路。此时的曲小白,面临的是前所未有的绝境。绝境中的人,要么是先崩溃了,要么就是终会被绝境打败。她像所有陷入绝境的人一样,没有逆转之能,濒临崩溃边缘,理智逐渐被困难战胜。
而陷入绝境的她,没有等来逆转的奇迹,反而等来了宿敌。
她已经不太有精神应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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