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一应用具的确都是新的,被褥还散发着新棉的气味。就连家具,也都是新的。
曲家就是干木匠活的,凑一套新家具不算什么难事儿。容与揉着太阳穴,随口说了一句:“今天似乎没有看见曲小白的哥哥。”
侍卫道:“我听那小厮说,她的哥哥才成了亲,和新嫁娘搬到外庄去住了。”
“亲儿子不在家住,倒让女婿住家里,杨凌是上门女婿吗?”
侍卫恭敬地答道:“据查,杨凌自小是个傻子,他的父母待他极是不好,他娶了曲小白之后,两个人合力撵走了他的父母,这座院子,就是他家的。所以,这也不算是上门女婿,是曲家爹娘住在女婿家里。”
容与一副深思状,“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我觉得曲小白那父母就是俩老实巴交的闷葫芦呢。”她在床沿坐下,脸色沉了下来,进屋的几个人都大气儿也不敢出。容与不耐烦地朝章医女瞥了一眼,道:“我觉得身体倦怠得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你过来给我把把脉。”
容与并没有说疑心下毒还是怎么样,章医女也不敢妄断,细细给她把了一回脉,道:“大人这是染寒的脉象,当是旅途劳顿,饮食不济,导致体虚火旺,以致染了寒了。”
容与蹙眉:“不是中毒了?”
“容大人怀疑他们在饮食里下毒?但容大人这脉象,不像是中毒。而且我瞧着,吃饭的时候,容大人都是吃那一对小夫妻吃过的盘子里的菜,他们都没有事。”
“茶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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