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有哑奴们打扫,走廊路径上都没有了积雪,但房檐屋脊上的雪没有清扫,还没有化完,晚上都是结了冰的,檐上还有垂下来的冰凌子,婴儿胳膊粗细呢,晨起的阳光照下来,冷光闪耀,看着都冷。
曲小白缩了缩脖子。
后院的角落里,堆了一堆的麻袋,足足有十几袋子。陈家哥俩儿倒了一袋子煤出来,正在那里鼓捣煤呢,有几个哑奴也在好奇地观瞧,连林虎头都在瞧热闹。
见曲小白来,哑奴们立刻规规矩矩地站好,显得很是局促。
曲小白素日和他们接触少,他们眼中,这个女主人是个高冷的人。
曲小白摆摆手,笑了笑,放慢了语速,跟他们打招呼:“早。你们没见过这个东西吧?”
哑奴们都紧张地摇头。
“这个呢,叫做煤炭。是可以烧火的。我一会儿就烧给你们看。”
陈相兄弟同她打了声招呼,都愁眉苦脸:“小主母,真的能点着吗?我们鼓捣了一早上了,还没着呢。”
曲小白看着地上烧得都剩半截子的木柴堆,忍不住好笑,但面上却是很严肃:“想我点给你们看,有几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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