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白抬眼,瞧了他一眼,心道这老头儿要不要把自己包裹这么严实啊,嘴巴鼻子都包在黑布之下,也不怕喘不上气来。
她都替他觉得憋得慌。
“原来是景烈大人,失敬。”她嘴里说着客套话,动作上却一点尊敬的感觉也没有,依旧稳坐如泰山,只略抬了抬手,指了指桌子另一侧的椅子:“请坐吧。”
杨凌的心思全在棋盘上,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屋里多了一个人,拉住曲小白的手,往她手里塞棋子,意思很明显:赶紧下棋!
景烈没有坐,一双锐利的眸子在棋盘上掠过,棋盘上黑白棋子错落,但一眼就能看出,是杨凌的黑子占尽上风,或者说,他已经赢了,只是两个人在戏耍,并没有结束这场已经定了胜负的棋局。
景烈眸色一动,“他……已经好了是吗?”
曲小白朝他翻了个白眼,语气里透着不耐烦:“你瞧着他像是好了吗?”
景烈这才细细端量他,他眼眸里透着些执着,抑或者说,那不是什么执着,那只是类似于小孩子想得到一样东西时的执拗。
也可以叫,单纯。
景烈微微叹了一声,“需要我找大夫来帮忙诊看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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