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简单。”董朗一口答应下来,不敢看她的眼神,怕看见她眼睛里的寂灭,目光缥缈地瞥向一旁,问了她一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喝多了有点头疼而已。你不是给我送醒酒汤的吗?汤呢?”
“搁外面了,去给你端。”
董朗神色沉闷地出门,在廊檐上端了醒酒汤进来,搁在桌上,“喝吧。以后没事别喝那么多酒。”
曲小白瞥了他一眼,忽道:“小神医,你知道吗,昨晚吃的不是烤狍子肉,张大娘烤的是羊哦,老云弄死的那只。”
董朗瞪了她足足有盏茶工夫。
“所以呢?”
反应平淡超乎曲小白的想象。
“所以,你不膈应吗?”
“我又不是傻子,狍子和羊都分不出来吗?”董朗磨了磨牙,“所以,你是想看我把昨晚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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