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白跳下马,安抚地拍了拍奶糖的脑袋,让阿五带它去洗洗身上的血渍,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又问阿五阿六有没有受什么伤,让董朗给看一下。
两人忙摆手,言说并无受伤。阿五带了奶糖去河边了,董朗则从靴子筒里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乃是陈相用精钢所造,比阿五阿六用的剑不知道锋利了多少倍董朗用它在蟒蛇肚皮上用力一斩,取了它的蛇胆,收入到了药葫芦里。
“刚才安安哭闹,也许就是因为感知到了危险,小孩子的五感要强过大人许多,大人感觉不到的东西,他都能感觉得到。”董朗一边说,一边去看了一下安安,见他已经睡得酣熟,摸了一下脉搏也正常了,这才放下了心。
阿六道:“得亏是这把枪,我刚才用剑斩这畜牲,竟然连它的皮都割不破!”
曲小白望向无尽的莽林,眼睛眯了起来,“这鬼地方,可能几百几千年都没有进来过,前面还不知道有些什么怪物呢,大家都小心些。”
说后悔或者嗔怪的话都已经没有用,阿六和董朗都从善如流地点点头:“知道了。”
曲小白扫了他们两人一眼,能看出他二人的心思,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没办法跟他们解释清楚,这一趟狄夷,她是走定了,再难再险,也不会退缩。
阿五带着奶糖回来了,奶糖身上的血渍被洗得干干净净,毛色漂亮得跟雪缎似的,曲小白拍了拍它,重新上马,道:“趁着天亮,咱们再赶紧赶一段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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