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澜微微抬头,不曾对上皇上的眼睛,这可是死罪啊。
“颇有当年将军府大小姐的姿色,我记得秦柔第一次来御书房的时候,也是跪在你这个位置,时隔多年,朕才发现,自己老了。”皇上看着窗外感叹,秦柔和战王妃乃是闺中密友,自从秦柔嫁到侯府便和战王妃断了联系,连死,都是同一年。
“我从未听说过……”夏微澜喃喃道,将军府大小姐的身份何等显贵,有关于她的事情实在太多,而夏微澜当时不过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记得住呢?
“朕问你,如果你是朕……”
“臣女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夏微澜有气无力的打断皇上的话,如果她是皇上,难不成她就真的是皇上了?
“朕恕你无罪。如果你是朕,遇到今天的情形如何做?”
夏微澜壮着胆子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皇上,他这是为难到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吗?
“皇上寸步难行,是因为桑国不好得罪,您对凌诀有愧疚,是吗?”皇上不说话,夏微澜继续说下去:“因为战王妃的事情,才让桑国助长了气势,难道凌国要送女子去,才能和桑国议和?”
“继续说。”
“桑国每年都进贡补品给我们,这是一笔很大的利益,可是贡品一年不如一年,理由皆是:风不调雨不顺,可据羽林王子告诉我的,桑国今年丰收的是去年的两倍啊!”皇上绝对是知道这些事情,这是贡品不好斤斤计较,所以夏微澜帮他说了出来,看清楚眼前的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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