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脚底下一滑,耳边似乎是听见傻子在下面怒吼一声什么,然后我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还有一个声音在说,罢了罢了,就这样吧,一了百了!
只不过耳边风声不在,也没有感觉自己身上传来的痛意,睁开眼的时候,才感觉原来自己的胳膊在后面被一双手牢牢拉住,不肯放松。
我慢吞吞的转过头去,看见一张被雨水淋湿狼狈的俊脸。
她看见我回头,凄美的列了列嘴角,故作轻松的说:“臭毛驴,又,见面了。”
是苗苗,居然是苗苗!她怎么出现在这的?
苗苗把我从那机器上拽了下来,皱着鼻子说:“臭毛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下面明明没有小茹姐的人,你怎么还想跳下去?”
我现在想想刚才自己心中的那想法,就感觉浑身一针发凉,似乎是刚才有种什么力量在牵引着我往那走去一样,根本不受自己脑子控制。
再次见到苗苗,我心里是很复杂的,要说不兴奋,那是假的,我现在激动的要命,可是更多的还是矛盾。
“你……你还好吗?”虽然苗苗一直在强行装着镇定,我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一句没有营养的话。
“啊,我啊,我……很好啊。”苗苗说的轻巧,可是那眼圈红了,眼泪儿怎么都忍不住了,就像是忍受了莫大的委屈,终于是被人问候一句一样。
我不傻,结合路上发生的一切,我立马就知道了,这苗苗恐怕是一直跟在我跟大长腿身后,那特殊的RH阴性血就是苗苗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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