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今天,他一瓶下去,人还挺清醒的,到第二瓶的时候,他有点醉了。
“我啊……离婚了……”
“我知道,今天特意找你出来庆祝。”白少点头。
“庆祝……庆祝是不是该高兴……嗝……”唐煜珩大着舌头问。
“当然该高兴啊,要不然庆祝什么?”白少理所当然地回答。
“可我并不高兴……我应该高兴的,可为什么……不高兴……为什么……”唐煜珩语无伦次地重复着‘不高兴’和‘为什么’这两个词。
唐煜珩以前喝醉的样子,白少不是没见过,但他从来没见过唐煜珩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问,“煜珩,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啊……我报复了那个女人……我报复了她……和她离婚了……”唐煜珩回答。
“那你该高兴。”白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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