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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具体是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陆時年问。
“在两天前。”闵衍停顿了一下，道：“本来都没注意，但今天赵云盛突然发现数据不对，便过来找我，然后我们俩经过观察后，确定数据有问题，才给您打电话的。”
变化太过细微了，很难注意，闵衍和赵云盛能发现，已经算不错了，陆時年没有怪他们发现得太迟。
他道：“有查过吗？”
“还没来得及。”闵衍他们回答。
陆時年摇头，“不用去查了。”
“不用？为什么？”闵衍和赵云盛都不明所以地看着陆時年。
“对方能做到这么不动声色，查了也没用。”陆時年回答。
闵衍和赵云盛对视一眼，问，“那我们就任由着他们继续下去吗？”
陆時年摇了摇头，然后朝着他们招了招手。
两人立即凑过去，陆時年低声道：“从今天开始，你们……”
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的脸色很沉重，到后来，脸上露出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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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天前。”闵衍停顿了一下，道：“本来都没注意，但今天赵云盛突然发现数据不对，便过来找我，然后我们俩经过观察后，确定数据有问题，才给您打电话的。”
变化太过细微了，很难注意，闵衍和赵云盛能发现，已经算不错了，陆時年没有怪他们发现得太迟。
他道：“有查过吗？”
“还没来得及。”闵衍他们回答。
陆時年摇头，“不用去查了。”
“不用？为什么？”闵衍和赵云盛都不明所以地看着陆時年。
“对方能做到这么不动声色，查了也没用。”陆時年回答。
闵衍和赵云盛对视一眼，问，“那我们就任由着他们继续下去吗？”
陆時年摇了摇头，然后朝着他们招了招手。
两人立即凑过去，陆時年低声道：“从今天开始，你们……”
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的脸色很沉重，到后来，脸上露出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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