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要咱们了。”瑞涵神情落寞。
柳笛继续腹诽,只是不要你,睿庸我当然要。
“为什么不要我们了?”黝黑的大眼睛看向父王寻求答案。“是庸庸不好吗?”
“当然不是。”瑞涵给孩子整理了下领口,“都是父王的错……”
柳笛听了,不禁一怔,继而被心里涌起的狂澜喜悦湮没。哼,齐瑞涵,你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老娘当初喜欢你的时候,瞧瞧你那德行,啊哈?还我也喜欢你?!我柳笛是为了一个’也‘字就晕头转向,抛弃自己的女人吗?!
不,当然不是,像你这种家伙,爱找谁找谁去吧。老娘不伺候了。
“你笑什么?”瑞涵余光看到站在一旁的锦衣卫露出诡异的笑容,男人猥琐的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心中不快,皱眉质问。
柳笛怨恨的抬头,心说齐瑞涵,我不去找你,你反倒主动找上门来了?!可惜不忿归不忿,身份地位的差距,无法逆转。
“回王爷,小的执行任务时受过伤,有时候脸上的肌肉就会这样,您瞧,怪怪的。”抽动眼角和嘴角,活脱一个唐氏综合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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