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柳笛跨一步上前,擦了把冷汗,笑着劝道:“公事先放放,今日是我爹的寿宴,先饮一杯再说吧。”
陆霜白不动声色,“怎么不见瀚王殿下?”
“他没在这里。陆大人有事禀告,我这就派人去寻,您先坐会。”
“不必了。”陆霜白道:“不在便好,万一伤及王爷,微臣担待不起。也请您退避。”
意思再明确不过了,连柳天恒也能听出来了,他哼:“看来陆大人不是来祝寿,而是来让老夫不痛快的。”
陆霜白听了,轻笑一声,道:“是谁让您不痛快,这话您可得想清楚了再说!柳天恒,接旨!”
全完了。柳笛痛苦的朝陆霜白使眼色,求求你,不要念出来。
她一边和陆霜白眼神交流,一边向装雪獒的笼子边移去。
陆霜白挑挑眉毛,言下之意。和我无关,我只是奉命办事而已。
“柳天恒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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