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笛大致了青墨的生活状况,虽然衣食不愁,但是极不受待见。府中除了姨母和表哥外,其他人对她的态度很微妙,具体来说,想要鄙视欺负她,但是碍于某种原因,又不敢太过。
只是找准机会不痛不痒的找她麻烦,柳笛都替那些人痛苦。
要么就欺负到底,水火不容,要么就相安无事,各自过活。欺负人都欺负的瞻前顾后,活的真失败。
吸取了玄玉事件的教训,柳笛不敢再轻举妄动,万一弄巧成拙把尚晨引来,就得不偿失了。
这日,她趴在窗边摇头晃脑的思考问题,越想越纠结,不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猪也有愁事?”身后传来齐韶的声音。
“思念一个人罢了。”好想睿庸,自他出生,从没和他分开过这么久。
齐韶一怔,“说来听听。”
“想我的宝宝。”垂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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