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每家每户出一个菜,大家一起吃,热闹热闹,母亲补充道。
“真有一万户?”
“那不是爲了叫起来好聼嘛!实际可能一万都打不住哩。”
“你们呐……不是我危言耸听,“他顿了顿,“最近那个海鲜市场Si了人了你们没听説?我们司机的群里都在説是传染病。这个时候吧,还是少去凑热闹爲好。”
父亲说,你的消息不大灵通嘛!这两天电视里都播咯,这个病不会人传人,你不要胡説八道。到时候他们查到你,要叫你去派出所训诫的。
“我是爲你们好才告诉你们。你倒好,反过来威胁我?再説了,电视里的话哪里信得足?我们电视里瞎话历来都不少。”
“那你怎麽还在外面跑生意?”
“我这是要吃饭!老婆孩子不都得花钱?我就这麽一个手艺……”
“好啦好啦,大过年的,别説什麽Si不Si的咯。”母亲是避讳生Si的话题的。那司机正要大诉苦水,经母亲这麽一调停,就作罢了。
四人便一路无话。只有无綫电播音员声情并茂地播着新闻。赵博的倦意又涌上来,在座位颠倒yu眠。几次将要昏睡过去,播音员便又读到一个话语的0,嗓音一时间亮起来,语调番了一个八度……只觉得那声音像糖罐子撒了一般齁,直冲人的耳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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