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很多天,白钥都没有出营帐,甚至都没有离开过那张床。
喜儿看着她每日神情恹恹的模样,知道那天的事对她来说是个很大的刺激,生怕她把自己闷坏了,憋着劲想逗她开心。
骨头越睡越懒,白钥只想安安静静睡个觉,这丫头片子吵得她脑仁疼。
白钥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我没事,你先出去吧。”
喜儿眼泪唰地就流下来了,她揉着通红的眼睛,哭着说道:“姑娘,你有什么委屈和不高兴的,尽管说出来,千万别憋在心里,气坏了自己。”
白钥低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我的选择,我有什么可气的呢?不用再多说了,让我一个人待会。”
喜儿张了张嘴,准备好的一肚子安慰的话也没说出口,她犹豫了下,看着白钥闭眼背过了身去,放心不下地转身出去了。
她刚一走,白钥拉上被子蒙住脑袋,睡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下午喜儿送来饭菜,她脑袋还昏昏沉沉,眼睛都睁不开呢。
喜儿瞧见床上一个大鼓包,都吓到了,放下托盘就赶忙过来掀被子,看到白钥胸口还有动静这才松出一口气,但在看到白钥脸上不正常红晕之后,又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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