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平身。”
兴元帝发话后,打量着起身的青年。
穿着朱色官服的年轻人,一张脸冷白如玉,有种浓墨重彩的惊艳。只是今日眉眼间有着倦意,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清宵这趟南行,委实辛苦了。”
“为陛下办事,臣只觉荣幸,不觉辛苦。”
兴元帝笑了:“你的忠心,朕都看在眼里了。清宵啊,如果朕没记错,你今年二十二了吧?”
“是。”
“已经加冠两年,也该娶妻了。”
贺清宵神色微变:“臣差事繁忙,常在外奔波,暂时还没有娶妻的打算。”
“这话不对。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要都是你这种想法,大夏官员岂不是一大半要打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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