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几分醉意,淡淡的烟酒味并不让人觉得难闻,甚至在那味道的加持下他愈发显得欲.色。
她没把手缩回来,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说,“我的手皮糙肉厚的,可不如祁小姐的软嫩,有什么好摸的?”
沉静了几秒,男人低低的笑声从喉咙里发出,他头靠在座椅上,侧劲筋脉凸起透着几分野性。
他笑的路千宁心里莫名发虚,使劲想把手缩回来他却抓的更紧了。
“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人家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比我年轻漂亮,你敢说人家长得没我好看?”
路千宁承认,她这是吃醋。
并且第一次意识到,后生可畏,那些新长起来的小女生又漂亮身材又好。
周北竞长相太吸睛,尤其举手投足散发着矜贵的气息,没有女人能躲过他的魅力。
她忽然在考虑,将来有一天老了——
“偷腥的猫,都是因为吃不饱。”他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车厢里格外清晰,身子微微往她这边靠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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