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往香药库房中清点了一遍库存,见几个备用香方的备料都还充足,这才松了口气。只是马上到来的斗香大会,没了徐师傅,又不知该派何人参选。她本来铆足了劲儿想在斗香大会上博一回名声,这回可全都泡了汤。此时再要去找新人,又哪里来得及。
        从库房出来的时候,听见两个小伙计倚在门边闲聊。一个说:
        “徐师傅这疯病真是邪性。都说他是得罪了人,被下了诅咒呢。”
        另一个惊道:“徐师傅性子那么好,能得罪谁?”
        “嘿,你不知道,半年前赵家香药局请了来了一位西域番僧,前几日调了几个香方,请徐师傅过去品评。徐师傅说那位番僧用香持心不正,有害人体,两人当场就吵起来了。赵家香药局铺子小,对咱们徐师傅的话也看重,就把那位番僧给扫地出门了。您说,这三两句话断了人生计,可不就是得罪人了么?”
        “嗨,徐师傅常说,香是灵媒,通神仙佛祖,也能通妖鬼邪灵,功力高深的调香师傅,多少都有些邪门本事。”
        春花静听了片刻,待他们闲聊到别的事情上,方才从库房中出来。
        出门的时候,春花吩咐身边的常随:“你去打听一下,赵家香药局之前请的那位番僧现在在何处。”
        常随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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