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离城隍庙不远,算是汴陵核心地段,门面和装潢都颇为气派,至少要一千两银子起步。褚先生这些年在长孙家挣的钱,泰半应该都花在这座宅院上了。
        石渠这会儿更好奇他那个外室的长相了。老房子着了火,再也难救,褚先生为了第二春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他在门外踱了两个来回,看见斜对面有个摆馄饨摊儿的,便上去叫了碗馄饨,问:“这府里可是有位标致的小娘子?”
        卖馄饨的见他一幅纨绔子弟打扮,张嘴就是猎艳的口吻,没耐性地道:“小娘子没见过,母大虫倒是有一头。”
        石渠一愣,这么说,这宅子里竟然住着是褚大娘子。
        他正待追问,褚家宅院里骤变陡起,一声惊愕的高喊震破了接近黄昏的夜空。接着便是扑踏惶乱的脚步声从里头一路出来。
        石渠连忙放下筷子冲过去,在门口和褚先生撞了个满怀。
        “怎么了?”
        褚先生神情惶遽无地,颤抖的手指指向宅内:“我娘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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