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守稚很认真地看着夏油杰:“杰很重要,但是悟更重要。让悟难过的话,就算是杰桑我也不会放过。”

        夏油杰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宛如感慨般地说:“这样啊……”

        奶油奶酪做的蛋糕很香,但两人都没有那个心情去品尝。

        “杀掉那些人,我并不后悔,这是出于我的意志。”夏油杰一句话将天守稚可能说出口的劝解提前堵住了。

        “但是,杰的爸爸和妈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吧?”天守稚看着他,直直地望进他的双眼,“爸爸和妈妈,不是很重要的存在吗?”用夏油杰去国外当交换生的借口将夏油夫妇糊弄过去了,但并不代表就这样结束了。

        事实上,夏油家的结界外残留过夏油杰的咒力残秽,叛逃后留下的,新的残秽。

        “他们不是咒术师,这就是他们最大的错!”

        “但他们是杰最重要的人,不是吗?”

        “正因为是重要的人,所以才有被我亲自杀掉的价值。”夏油杰眼里闪烁的是冷静的疯狂,“这个世界生病了,必须要有人去肃清。”

        夏油杰将术师和非术师的理论说给天守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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