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还有土。
“你好,我们来找你们的老师,有预约了的……这個花,要用碱性土,你可能要重新刨出来,不然这一排花苗来年都会死掉。”季云对这位长得还蛮不错的女花匠说道。
女花匠转过身来,打量了季云一番。
“你是那位记忆断层的客人吗?”女花匠询问道。
“对,对的,伱也可以叫我病人。”季云说道。
“心理学偏向于情绪学,若真的是病人,需要用药,而不是心理咨询。”女花匠却表现出了令季云有些惊讶的专业。
“你是老师的学生?”季云问道。
“我是你所谓的老师,我姓南。”女花匠笑了笑。
“南梦浅?”季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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