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局长,你好。”
“我们知道,从钱德勒·凯恩检察官遭遇枪击以来,已经过去很长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钱德勒·凯恩检察官完全有能力接受采访。
有同行采用特殊手法拍摄到了钱德勒·凯恩检察官在病房内活动的照片,这说明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至少接受采访不成问题。
但钱德勒·凯恩却一直以各种理由拒绝接受采访。
这些理由是经过NYPD转述的,我们并未听到钱德勒·凯恩检察官亲口承认。此前我们提出可以对钱德勒·凯恩检察官做一次简单的电话采访,同样被你们拒绝了。
现在钱德勒·凯恩突然被杀,您能解释一下,连续拒绝让钱德勒·凯恩检察官接受采访,究竟是出于什么考虑的吗?在第二次针对钱德勒·凯恩检察官的暗杀发生后,NYPD加强了对他的保护措施,为什么还是被人第三次暗杀成功了?这是不是意味着NYPD已经被渗透,或者NYPD警员存在玩忽职守?”
“谢谢。”
的记者问完问题,甚至道了声谢。
他神色如常的坐下,略微活动手指,准备记录。
事实上随着科技的发展,早已过了要求记者速记速写的年代,他手里除了录像之外,还有录音笔,这些都能完整清晰地记录弗兰克的回答,比速记还要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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