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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子上几人演得热闹，唱得认真，但台下，空无一人。
她走过去，有些心酸地坐在椅子上。
“……人情冷暖凭天造，谁能移动他分毫……”
一曲唱罢，又是一曲，今日不知道怎么的，明明台下只有华宁一个人，那台上的几位京剧演员却越唱越投入，直到几人哭声震天，泪流满面，华宁明显听得出来，他们这是真哭了，哭得都唱不出来了。
她正诧异，身后走过来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轻轻笑道：“姑娘，散场了，这是我们梅园最后一场戏，打明儿起就要关门了。”
华宁很震惊：“为什么要关门？”
“没有人来了，我们也要吃饭的，只能……”老人笑着，声音却哽咽了。
华宁心中酸痛得厉害，认出来她是外祖父曾经的朋友，立即说道：“李奶奶，我是华宁，您还记得我吗？”
李奶奶微微一愣，这才说道：“你是……你是老华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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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去，有些心酸地坐在椅子上。
“……人情冷暖凭天造，谁能移动他分毫……”
一曲唱罢，又是一曲，今日不知道怎么的，明明台下只有华宁一个人，那台上的几位京剧演员却越唱越投入，直到几人哭声震天，泪流满面，华宁明显听得出来，他们这是真哭了，哭得都唱不出来了。
她正诧异，身后走过来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轻轻笑道：“姑娘，散场了，这是我们梅园最后一场戏，打明儿起就要关门了。”
华宁很震惊：“为什么要关门？”
“没有人来了，我们也要吃饭的，只能……”老人笑着，声音却哽咽了。
华宁心中酸痛得厉害，认出来她是外祖父曾经的朋友，立即说道：“李奶奶，我是华宁，您还记得我吗？”
李奶奶微微一愣，这才说道：“你是……你是老华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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