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司机一下车,朱朗认出他来了:“这是一位副市长的司机。”
那位司机也认出朱朗来了,很不好意思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开车走了,女人下了车,回到了别墅里。
几人开始讨论起国企的成本问题了。
“国企可是有能人啊,说句很残忍的话,虽然很多人说现在公考逢进必考,但要当官?要当主要领导?往往都不是这些考生。之前我就说过,招聘到国企,混到级别直接去政府任职,这种方法和路线已经很普遍了,因为在国企,提拔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很多三十出头的处级干部…”王成说。
“这种路线可能被禁嘛?”肖俊俊问。
“不可能。”
“所以吧,你们仔细想想,这个社会貌似总有漏洞,总有能人可以从这个漏洞里“脱颖而出”。”
沉重的话题聊了一会便让人心烦,几人回到家,朱朗叫了个代驾开车走了,肖俊俊打了个车回南红了。
王成一个人躺在书房,百感交集。
作为一名县长,他身上的担子比啥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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